(一)
白雪飘落的落银城,贵泽呆坐在街边的屋檐下,这是一个无望的生活中,无
望的人,贵泽是一个落魄的小职员,失败的打拼和夭折的爱情,让他痛不欲生,
每个人的一生或多或少会有几次机缘,有时候这机缘是毒药,让人错以为抓住了
命运的节奏,有时候这机缘是蜜糖,但是外面却不屑于包裹一层糖衣。
一个素不相识的紫衣女人急匆匆的钻进了贵泽身边的小巷,这样的人太多了,
有的是因为时间的压迫,有的是因为道德的洗礼,总之,在小巷子里从不会发生
什么幸福的事情,女人神色慌张地四下查看,之后小心翼翼的把一个黑塑料袋装
的盒子塞到角落里的垃圾箱中,又紧张的四下望了一望后,她终于稳稳的走出了
巷子。贵泽是个十分无聊的人,也是一个还算聪明的人,一种源自于小人物的本
能告诉他,也许这是一次机会。
杂乱的垃圾堆里,有一个脸色阴沉的男人,他就是贵泽,一个黑色的小包裹
在他手边已经被打开,一大堆细碎的纸片充斥于其中,贵泽不动声色地小心收起
这些碎片。
深夜中的灯光,照亮贵泽略显疲惫的脸,这脸上除了一丝憔悴,还有一丝狂
喜。一张勉强拼凑出的发票和几张明显被强撕下的账本页目此刻静静的平躺在玻
璃板上。账目粗略一看就已经过了7 位数,傻子都会顿悟这发票和账目为什么会
变成纸屑。贵泽自然也是心中了然。
今天的落银城,天色似乎一下子明媚了不少,至少这是对于某些人来说。比
如贵泽,市内的几家大公司他已经一一探访过,能够拥有这种规模账目的公司寥
寥无几,所以再次找到那日的紫衣女人却是没什么难度。
熙熙攘攘的街道中一个紫衣女人被人撞了一下,这个人马上向她深深一笑,
并恭敬的递上一张黑白色的复印纸,这女人的不耐与愤怒瞬间被冷却,只听到一
声不容置疑的话语「今晚9 点整,去你销赃之地见面」人潮人海中,只剩了她一
人。
当日晚9 点整,银白色的街道映衬着昏黄的街灯,一个女人焦急地在一个小
巷子里走来走去,9 点20分,这个女人心中已经开始愤怒压过了慌乱,因为等了
20分钟还是没有人来。贵泽在等,等她几乎到了恐惧和的失控边缘,之后他慢慢
走进小巷子,嘴角闪过一丝阴笑,女人盯着他狠狠的问道「你想要什么?」
贵泽也不回答直接走近她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的说出一句让她
战栗的话「你的,全部」。
活着,其实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紫衣女人原本并不这么觉得,尤其是当
她慢慢长大,受着周围人的吹捧,渐渐坐上老板的助理时,以及她偷偷篡改了老
板的账目,获得了一笔横财之时,他都觉得老天还是眷顾她的,生得美丽,贪得
大胆,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让她幸福,让她满足。
贵泽打破了小女孩的梦幻,他如一只跗骨之蛆,正渐渐地吸干这个天之娇女,
大胆的,悲惨的女人。
女人的姓名已经不再重要,从此以后她便叫紫,因为她的名字,再也不会用
到了。贵泽提出了他的第一个条件,再做一次,比这次更大!
女人浑身一震,马上说道「不行的,这次已经快要怀疑到我了,再做一次,
而且比这次数目更大的话,我就在公司呆不下去了。」贵泽阴冷的看着紫说道
「那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我只能保证,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毁了你。」女人深
深的看了贵泽一眼,贵泽明显发现了他眼中的一丝恨意,他也不点破,随意的说
道「这次的钱明天汇到我账上,明天下午2 点之前,钱不到账,这些账目就会出
现在你老板那里。」
第二天的下午,贵泽坐在金碧辉煌的酒店中,对面坐着一个满脸伤疤的汉子,
这个人一拍桌子,伸出5 个手指,看着贵泽,贵泽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这痞
子要价真黑,但是跟今天的收成来比,这却是小数目,贵泽马上收起怒容,和气
地微笑,从手提箱中拿出几叠钞票放在桌上,李老大,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
另一半!
李老大马上收起一脸的横肉,客气地回到「好说,好说!」
三天后,阴暗的小巷子中,紫衣女人面露怒容出现在街口,今天她有备而来,
丝毫不再畏惧贵泽,而且她有把握把之前的那笔钱一分不少的要回来,因为她把
这次一半的钱花在雇佣一只小佣兵团上,虽然他们只有一些轻型枪械,在这个落
银城已经算是比较有威胁力的武装了,只不过她不知道,有人花了她两倍的价钱,
雇佣了同一只佣兵队!
贵泽阴阴地从暗处走出来,「妈的,臭婊子,敢跟老子玩花样,花了老子这
么多钱,以后一定让你慢慢给我赚回来!」
紫不屑的看着贵泽「你这个垃圾,今天我就让你入土」说着她冲着贵泽比了
一个手势,可是一大队手持武器的佣兵,却是围住了紫,紫的脸色突然变的很难
看,愤怒中带着恐惧,恐惧中带着恨,带着不甘,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从今
以后,她的个人意志,根本就不再重要。
冰冷的地下室,除了几件杂物堆在角落,房间正中央突兀的放着一把椅子,
一个紫衣女人被捆在椅子上,她偶尔的挣扎和怒骂,早已混杂入无边的寂静中。
贵泽出去了,他打算用最近的收入置办一些「有趣的东西」,至于这东西对
谁是消遣,对谁是噩梦可就不好说了。通过一些隐秘的渠道,贵泽来到了一家简
陋的商铺,老板只是盯着他的脸一言不发地带着他走下地下室,这往下一走,仿
佛时间倒退了几个世纪,这里简直就是一间中世纪的异教徒审判所,墙上挂着规
格各异的皮鞭,钢鞭,锯条,铁钩,贵泽却被墙角的一个标准规格的三角木马吸
引了注意力,这东西太容易理解了,以至于周围的铁镣铐和门型钢架好像与他一
见如故一般。但是随即贵泽轻叹了一声,显然他对这些东西并不满意,老板轻轻
的哼了一声,转动了一个灯座,旁边的一堵墙顿时轰轰作响,打开了一条新的通
路,老板无情的张开嘴「价格翻两番」贵泽根本没有在意老板的话因为他的要求
实在微不足道,因为他现在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钱,只知道,正常范围内,
他的钱是花不完的。
(二)
阴暗的地下室中,只有一张木桌,桌子上空荡荡的,只有3 件东西,一瓶蓝
色的药,一个黑色的盒子,还有一个类似哨子的东西被皮绳挂着,老板轻轻的努
努嘴,外用药,涂抹后1 小时内起效,成瘾Xing极强,贵泽打出手势,「要了。」
老板阴阴一笑「你都不问问价吗?」「少废话,盒子打开。」老板的不屑写
在脸上「那么您先把这个帐结了吧。」贵泽把公文包甩在桌上略有不快「自己拿。」
老板打开箱子的一刻,嘴角不可察觉的抽搐了一下,他惹了惹不起的人。贵
泽没有管他自顾自翻弄起那个类似哨子的东西,「这个跟项链似的东西是干什么
的?」
老板马上毕恭毕敬的答道「这个是塞在尿道里的禁塞,皮绳是起固定作用的,
这边的一端有个按钮,塞入后按下这个按钮里面的部分就会膨胀。」「恩,勉强
还用得上,这个也要了。哎,那个盒子给我打开」老板马上在那个黑盒子的开关
处捅弄了一番,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黑色的盒子被老板打开了,里面是一件黑色
的皮条式连身皮衣,其实叫皮衣太不确切了,因为这只是一堆皮条拼凑出来的东
西而已;胸部的部分是一个一拳大小的皮圈,皮圈的上缘有一条皮线,连着一个
比小手指还细的小皮环,连着胸部的是类似背带的两条纵向皮条,在腹部上下各
有两圈二指宽的类似皮带的皮条,通过裆部的部分则是两条纵向的一指宽的皮条,
看样子只能勒住两片大阴唇而已,贵泽把这件皮衣掂在手里,皱了一下眉头「这
东西怎么这么重?」老板马上谄笑着回答「您把它放好,按一下背后扣子上的红
色按钮。」贵泽马上把皮衣平放在桌子上,按下了红色的按钮,只听得齐齐的金
属碰撞声从皮衣上发出来,瞬间,皮衣的内侧皮条中弹出了密密麻麻的不到一厘
米长牛毛一样的针头,闪着银色光芒的针头,只是看一眼就让人浑身一颤,老板
继续介绍道「这个是配合那瓶蓝色的至瘾药用的,按钮边上的那个盖子打开后可
以注入任何药剂,这些药剂会通过这些密密麻麻的针头注射进去,比正常的注射
效果要好十倍不止,而且皮衣的松紧程度也能够控制,通过旋钮,有4 个档,但
是需要注意的是,第一档的尺寸是根据首次穿上这件皮衣的人而决定的,也就是
说,这件皮衣只能给一个人穿,胸部的大皮环是束胸用的,小皮环会夹紧乳头,
能够作禁奶之用,至于腹部的皮环嘛,嘿嘿这就不用说了。」「恩,这个还凑合,
要了!还有什么,别管价钱,拿出来看看。」老板一声苦笑「您这是要掏光我的
家底啊。」随即老板的脸上露出狂热的神情「客人,这边请!」
老板的房间里,贵泽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着老板谨慎地打开古铜色的保险
柜,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古朴的六角木盒,盒子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类似咒文的
符号,盒子的装饰金线,从金色中透出暗暗的血色,老板一边哆哆嗦嗦地捧出盒
子,一边品味着嘴唇说道「客人,这个东西如果传出去是我卖给你的,我会稳稳的
被拉去枪毙,因为这些东西太不人道了,黑市上都没人敢卖,我这一套也是一个
被黑帮追杀的朋友寄放在我这的,但是那个朋友估计早已不在了,他交给我的时
候嘱咐我,如果要卖的话一定不要忘了交代这套东西的名字,现在请您认真记下,
这些东西,叫做恶魔套件,据说是古代的某位怪异的术士仿照地狱中的刑具所制,
除了表面的功能之外,甚至被加上了诅咒和古魔术的力量,据说这套东西会给佩
戴者带来一生的厄运,和生不如死的每一天。」贵泽脸色一冷,重重的拍了一下
桌子「你这是在耍三岁小孩吗,世界上会存在这种东西?」老板一声苦笑「我这
又没有能够试验的女人,但是我亲眼看过使用这个的人,我那位朋友曾经带我见
识过这些东西的效果,确实很诡异,尤其是对使用这些的女人来说,这些东西比
鬼府冥使要可怕得多」贵泽依然冷着脸,他并不是不信,而是他觉得老板的报价
他已经开始承受不起了,一旦买下这套东西,他就又会变成身无分文的的人了,
所以要逼老板做出让步,实在不行的话,就得杀人夺宝了。老板看见贵泽眼中的
杀机一闪而过,顿时心中一颤,马上改口道「客人不要生气,既然您不信,那我
便不收您的钱了,等您用过之后,能够把这些钱再补送给我,怎么样」「期限呢?」
「您这样的大老板我怎么敢跟您定期限呢,您随时高兴就能够来结账。」
「哼。」
贵泽推出两箱钞票拎起那一堆东西就准备走。「那个,老板您不看看恶魔套
件里面是什么吗」「不需要,既然你没用过,你也不会知道正确的使用方法,你
是个很不称职的货贩子。」
回到秘密据点,贵泽来到地下室中,女人的两行清泪挂在脸上,贵泽慢慢打
量着她,思考的却是另一件事,一时头脑发热,钱都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已经所剩不多了,得想想以后怎么过了,他烦躁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看得女人
心惊胆战,她根本就不会想到,等着她的未来是多么的悲哀和冷酷。
贵泽把脸贴在女人的耳根「你叫什么名字?」女人冷冷地转过脸来,四目相
对,呸的一声,清亮的唾液顺着贵泽的脸颊滑下,贵泽伸出舌头,将唾液吸进嘴
里,咽了下去,眼里露出一丝狂热。女人突然意识到,她走错了一大步,不可挽
回的一大步。
整整一天,除了地下室里滴水的声音,就只剩了嗡嗡的震动器的声音,以及
若有若无的,一声女人无助,疲惫,绝望的长吟。紫被半蹲着拷在一根水管上,
一条黑色的皮质紧身内裤套在她身上,胯下明显有一个圆形的颤动着的突起,裸
露的乳头上贴着两个疯狂跳动的震动器。这几个小玩意在不到24小时里让一个女
人从默默忍耐到疯狂扭动,再到绝望地呻吟。最后只是偶尔动一下,发出一声颤
抖中地长吟。
贵泽再一次凑到紫的耳边「你叫什么名字?」女人有气无力地呻吟着答道
「孟……孟枝……嗯……孟枝……啊……」「什么?」贵泽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
满意,他伸出手,捧起女人的一只白嫩的乳房,从边上的针盒里挑了一根纤细的
钢针,顺着女人的奶眼,认认真真地往里捅,女人显然被这种锥心的疼痛所支配
了,她语无伦次地呻吟,扭动着,「我真的叫孟枝,哎呦……我叫孟枝啊……哎
呀……」贵泽每往里捅一点,便抬起头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这无厘头的审
问让孟枝彻底的疯狂,因为她的正确答案跟贵泽的根本不一样。夜色笼罩大地,
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一股潮湿和阴郁的气味飘进了地下室。孟枝,一个悲惨的
女人,她的乳房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银芒,仔细看去,却是插满了密密麻麻的
细钢针,「这种钢针果然够细,刺进去真的不会流出血来,但是买这一盒针却花
了我一辆跑车的钱。」贵泽一面慢悠悠地说着,一面又捏起一根钢针,开始找寻
还能插的地方,女人在绝望的抽噎颤抖和呻吟声中,突然像疯了一样睁大了眼睛,
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她急促地讨好地抬起头「我叫贱货,我叫婊子,你让我叫什
么我就叫什么,别再插了,哎呦……哎呀……」贵泽突然停下手里的针,似笑非
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猛地一下把针捅进她刺猬一样的乳房,女人随着一声惊悸
的尖叫,又开始戚戚地抽泣起来,贵泽的动作连贯到令人发指,他顺手抄起一块
手掌宽的木板,冲着孟枝插满针的乳房猛抽了一下,伴随着女人凄厉的惨叫,她
昏过去了,本来露出一截的针脚,整整齐齐地没入白嫩的乳肉中,除了板子打出
的红痕,乳房上隐隐约约布满了银亮的针脚,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贵泽没有去
管她是昏是醒,第二板下去,第三板下去……打到第五板的时候,女人猛地一哆
嗦,痛苦地睁开眼,当她发觉昏厥并没有让她躲过全部痛苦的时候,绝望马上充
斥了她的瞳孔,伴随着一下一下的板击和惨叫她放声大哭「你倒底想怎么样,你
想让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啊……啊……」啪!最后一板下去,插满乳房的
最后一片钢针没入了肉中,贵泽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看着歇斯底里哭泣着的女
人,「闭嘴!」女人一激灵,哭声戛然而止,转而变成小声的啜泣,「我并不能
保证会放过你,但是如果你不违逆我定下的规则,你就会少受点罪。」女人连忙
疯了一样地点头边哭边叫道「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听话,我听话,求求
你放过我,别再折磨我了。」贵泽又抄起一根稍短的钢针,蹲下身子,拨弄了几
下女人的大阴唇,慢慢揉动中,找到了突起的阴蒂,他一针插进阴蒂的正中,孟
枝猛地向上一窜,无精打采的身体一下子又充满了力量,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
后,她的身子又无力地半蹲下来,阴蒂上插着一根钢针,伴着她颤抖的大腿轻轻
地颤动着,贵泽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说了我不会放过你,你为什么还要求我放过
你,恩?!」说着他又捏出一根十厘米左右的钢针,从大阴唇插进,一直顺着阴
道的内壁插了进去,女人的精神早已接近崩溃,她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会
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哭着喊叫「不!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啊!」
直到孟枝的阴道中插进了二十多根钢针,贵泽才满意地站起身子。「从今天
起,你叫紫,孟枝这个人,已经死了。」女人一愣,马上连连点着头说「是,是
…
…哎呦……「」叫我主人。「」主……主人……「紫又昏过去了,连续两天
的折磨,让紫几乎崩溃,她的恨意已经被生理刺激所冲散,她无暇顾及除了扭动
和呻吟以外的事情,她只想贵泽停下来,放过她,让她躺一会,哪怕只是一会。
可是她依然被半蹲着拷在水管上,每过一会就会因为关节的抻拉疼痛而惊醒,
夜晚是如此的难熬……
第二天早上,贵泽走到紫身边,冷冷地看着这个已经屈服的崩溃的女人。
「想不想好好歇一会。」「想,我想,主人求你放我下来吧……哎呦……」
「这样,我最近在想一件事情,渴望你帮我出出主意。」「什么事情都能够,
您说就是,您说就是……」「为了给你买这么多玩具,我已经把你从公司弄出来
的钱花光了,你看我们该怎么赚以后的生活费呢。」「您放我回去,我去工作,
赚钱给您好不好。」贵泽马上抬起腿冲着紫的阴部一脚踢上去「你当老子傻吗。」
这一脚不但让紫下身一阵钝痛,也让她瞬间觉得下身的沉重无法承受。她马
上换上急促的语气说道「我有个朋友,嫁给了一位老板,她的夫家很有钱,我可
以跟她借,哎呦……跟她借啊……」贵泽蹲下身子,捏起紫的乳头慢慢地搓弄着
「那么,你能借到多少呢?」「两万。」贵泽使劲地捏了这个乳头一下,乳头内
的钢针还在里边,这一捏,让紫心惊肉跳「五万,哎呦……不……十万……啊…
…啊……超过十万她不会借我的,哎呀……」「那就只能改成跟她要钱了。」
「啊……哎……怎么要。」「穿上衣服,约她出来陪你吃饭。」紫被打开手
铐后浑身一软,趴在地上,当乳房贴地的一刻,她马上痛苦地叫出声来,乳房和
阴道里面的钢针,正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挑拨着她的皮肉,当她刚刚用手拔出一
根刺进乳房的钢针时,贵泽冷冷地哼了一声,紫猛地一哆嗦,毫不犹豫地按原来
的针孔又把针插了回去。「穿衣服!」
(三)
对一个女人来说,穿衣服本来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对一个肉中扎满钢针的
女人来说,这件事情太可怕了。紫颤抖着接过贵泽给她买的新衣服,当她看见那
个甚至不足A罩杯的黑色皮乳罩时,捂着嘴哭出了声,这个东西戴在D罩杯的她
身上会怎么样呢,然后,她发现自己又错了,她哭得太早了,配套的皮质丁字裤,
甚至没有一个手套大,而且丁字裤上镶嵌了一根电动上古神器,紧迫感和无休止的刺
激足以让她搭配着肉中的刺痛而疯狂,紫刚想开口求饶,她突然闭上了嘴,她突
然想起了上次求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贵泽只是哼了一声,她马上顾不得压迫与
刺痛,银牙紧咬,一口气穿上了这套皮内衣,之后她只是在外面套上了一件普通
外套和短裙,贵泽翻出她的手机递给她,「叫她出来。」紫马上接过电话拨通了
一个号码「喂,小林吗,哎好久不见,要不要出来吃个饭叙叙旧,好那就在阳光
酒店好了,恩,回头见。」
之后的几个小时,紫坐在酒店的位置上忍受着一波波快感与阵痛的侵袭,焦
急地等着她的朋友,贵泽则买通了酒店的经理,饭菜里已经换上了贵泽加进的
「营养品」,至晕以及催情药合在一起用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贵泽阴阴地笑着,
开始准备摄像工作,为了助兴他还请了几个壮硕的男人陪这位新朋友玩乐。
到了约定的时间,紫的朋友挎着名牌包慢慢地走近了酒店,她的笑容,幸福
而灿烂,她不知道,这光辉将成为最后的回忆,去照耀她悲惨的下半生。小林坐
在紫的对面,亲热地聊了起来,紫的脸色很不正常,她也很矛盾,因为她已经意
识到,她出卖了朋友,只是为了在自己的地狱中好好喘口气,她出卖了自己的朋
友,而小林却丝毫不知道,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鸿门宴,只为她一个人的鸿门宴。
当小林发现困意上涌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喝多了,慢慢地趴在桌子上,
任乌黑的长发铺洒在桌面上,贵泽从旁边的座位上起来,招呼了几个弟兄,一起
把小林抬到了事先准备好的房间,紫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们把人拖走,她甚至不敢
大口吸气,生怕又惹了贵泽生气,也不知道贵泽对她满不满意。半小时后,一个
丰满的长发女人被双手拷在背后扔在床上,床的四角已经架设了超过6台精密的
摄像机,贵泽要保证这一幕的所有环节和细节都被录下来。女人的衣服被用剪刀
剪开,她还没有苏醒过来,只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呼吸也渐渐粗重,男人
们没兴趣管她是否清醒,当一根灼热的上古神器进入她的下体时,她猛地睁开眼睛,
继而失声惊叫起来,但马上她就被扇了两个耳光,在脆响中,也许她突然明白了
自己的立场,她突然不再挣扎,而是环视了屋子里一圈,当她与直直跪在一边的
紫眼神相对时,贵泽发现小林的眼中闪烁出令人恐惧的恨意,她全部的恨,都瞬
间集中在了紫的身上。紫只是浑身一抖,马上避开了小林怨毒的目光,小林的呻
吟与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充斥于豪华的房间内,摄像机的灯光很亮,她身体的每一
个角落,每一个动作都在慢慢录入,一段毁掉他一辈子的视频正在录制中,小林
的呻吟,渐渐转成了哀号,时钟静静地走过了7个多小时,当不知道第几个男人
从小林身上爬起来时,贵泽静静地说「弟兄们辛苦了,今天就到这,工钱都领了
吧。」男人们恭敬地停下手里的事情,向贵泽深鞠一躬,依次退下了。小林仰躺
在泥泞的床单上,脸上流满了泪水,身下的白色液体甚至已经干涸,贵泽慢慢走
到小林身边,弯下腰,捏起小林的一个乳头,慢悠悠的说「你叫什么名字」小林
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盯着他,看来催情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前还一
边浪叫一边求饶的小婊子突然恢复了大家闺秀的矜持,和豪门贵妇的高傲。贵泽
也不跟她置气,他按拿起遥控器,给小林放起了刚刚录制的新片子,小林看着这
些心惊肉挑的镜头,慢慢回忆起了之前她都做了什么,然后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
而生,「不知尊夫看了这个会作何感想啊,小林小姐。」贵泽阴阴一笑,小林则
是如坠冰窟,他的丈夫是个异常保守的男人,如果这段七个小时的肉戏传到丈夫
那里,她一定会被扫地出门,小林不敢再往下想,她恨恨地看了一眼跪在边上的
紫,紫一直跪在床边,看着被她出卖的朋友,但是她始终不敢和小林对视。小林
仰起头,盯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托您朋友的介绍,我知道您可
以帮我弄点钱花花,不知您可否愿意帮帮忙呢。」「要多少才能放我走。」「不
多,每个月一百万就够了。」小林瞪大了眼睛「什么?我去哪给你弄那么多钱啊,
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做不到?那这盘好带子可就要分享给尊夫打发时间了。」
贵泽也不急,静静地看着小林的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幻,「好吧,我回去想想
办法。」
贵泽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瞬间的微笑,随即他取出一个蓝色的药瓶,
找来注射器,抽满了一管蓝色的药剂,他静静地给小林的两个乳头各打了一针,
随着小林全身不自然的抽搐,贵泽给她的阴蒂也补上了一针,因为这种药他是第
一次用,不知道药量够不够,保险起见,他打了三针,但小林随即满脸潮红和疯
狂的扭动让他放下心来。
贵泽和气地说道「这种药只有我有,超过一周没有注射这种药的话,你这几
个敏感部位就会疯狂地刺痛和瘙痒,我这也是为了保险,请林小姐见谅,不要跟
我耍花招,一周来我这一次,我保证您能够跟平时一样过阔太太的生活。」小林
虚弱地点了点头,随即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字一顿地说「你的要求我能够满足,
但是我也有个要求。」「要求?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算了,看在钱的面子上,
你能够说来听听。」「我想你把这个女人交给我一个晚上,我们很久没见了,想
要叙叙旧。」小林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在边上的紫,紫听到这句话也是一哆嗦,她
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贵泽,虽然不太可能,她还是渴望贵泽会拒绝小林的要求,因
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落在小林手里会比在贵泽手里还糟糕。贵泽哈哈大笑,从
未见他如此开心的笑,随后他对小林点点头,「只有今天一晚,我的要求很简单,
只要她活着,不残废就能够,我的刑具和药品随便你使用,有什么不会用的我可
以教你。」
小林被解开后,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爬了起来,她几乎虚脱了,
但是女人的恨意是很可怕的东西,它支撑着一个被轮奸了一整天的女人站起来,
去折磨另一个女人。贵泽坐在椅子上,点上一颗烟,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姐妹相残,
紫被四肢捆成大字型仰躺在一张木制刑台上,她不断的颤抖着,绝望地盯着天花
板。经过贵泽几个小时精心地介绍,小林对于这个屋子里的刑具基本掌握了用法,
对各种药品也作了深入的了解,当然,目前最了解这些东西Xing能的恐怕是紫。
贵泽渐渐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她真的是一个恶毒无比的女人,这个人只选
择两种刑罚,要么这种刑罚具有持续Xing不可昏厥的痛苦,要么就是在不致残的前
提下让一个女人一辈子没法正常生活。要说是深仇大恨,这两个女人几个小时前
还在亲热地聊着天,女人这种东西,变的太快了,快得让人接受不了。
贵泽看见小林毫不犹豫地抓起他新买的连身皮衣就要给紫套上赶忙伸出手来
制止「她还不配用我这么好的东西。」小林只是叹了口气,放下了皮衣,毕竟这
是人家的地方,之后她小心地拿起刚才贵泽给她注射的那瓶蓝色药剂,征求Xing地
看了贵泽一眼,贵泽微微点了下头,算是默许,小林走到紫的身旁,弯下身子,
温柔地抚摸着她,从胸到腹部,从腹部到大腿,最后停留在乳头上,她轻轻揉搓
着紫的乳头,紫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其实很想向小林解释,也很想求饶,但
是她被这种冰冷的温柔吓得魂不附体,当她的乳头一跳一跳地勃起时,小林麻利
地抄起一支注射器,深深刺进她的奶眼里,随着一声急促的尖叫,半管蓝色药剂
渐渐消失于针管内。紫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她刚刚想张嘴向小林求饶,小林
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在她说出话之前用一个塞口球塞进了她嘴里。当口塞的带
子被轻柔的系在紫的脑后,她的一行泪水缓缓落下腮边,小林继续着自己的事情,
仿佛工厂里沉默干活的老师傅,一个奶眼打了一针,阴蒂也注射了一管,当小林
抓起注射器抽出第四管药剂时,贵泽干咳了一声,小林及其不快地放下了注射器,
贵泽脸色转而温和下来「你能够换一种药继续弄。」小林恍然大悟一般,深深地
看了贵泽一眼,也许这算是一种感谢。
(四)
紫本已迷失在强烈药效中的双目猛地睁大,她知道,一旦注射了这种至瘾药
剂,她就一辈子离不开贵泽了,这三针下去,仿佛是为她自由的人生放了三响定
魂炮,她本来隐藏的恨意,以及暂时屈于人下再伺机脱身的考量,在瞬间崩溃,
紫的眼神再一次迸射出疯狂的恨意,仿佛回到了当他们初见时对峙的小巷子中,
这个女人,由于计策彻底失败,对贵泽,以及对小林复杂的恨意猛地爆发了出来,
她猛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双眼骇人地瞪大,死死盯着贵泽,贵泽认得这个眼
神,紫曾经用这个眼神,带着一队佣兵来杀他,只是现在,她只有被捆紧的四肢,
和塞住的口,贵泽猛地笑出声来,「我就说你这个贱货心那么狠,怎么会才两天
就屈服于我,看来这个药还真选对了,林小姐,我改变主意了,这个人交给你炮
制,你每周回来一次,我所有的刑具现在都向你开放,你对她做什么再也不用请
示我,我相信你比我更加不想让她死。」小林略显错愕地看着贵泽「您真是位慷
慨的男人,我愿意每个月多缴五十万给您,算是我使用您的刑室和这个贱人的租
金,反正我丈夫有的是钱。」「林小姐客气了,这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双赢,我正
好抽不出时间来料理她,有您代劳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气,而且我十分认可您的能
力。」小林也不废话,又转过身子,找了块破布抹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因为之前
太过专注,她甚至没有清洗自己身上的神液,光着身子赔紫玩着恐怖的过家家游
戏,看来她并不打算找衣服穿,因为她没空,小林的一切思绪,都被一种冲动所
蒙蔽了,回想起两个人学生时代的友谊,以及多年后千丝万缕的牵挂,这个人居
然出卖自己,把自己引到狼窝里,还染上这成瘾的毒药,她恨紫,太恨了。紫也
仰着头,默默地流泪;作为一个女人,她失去了尊严和自由;作为一个朋友,她
背叛了她的朋友;作为下属,她篡改了一直照顾她的老板的账目;作为一个敌人,
落银城风神企业的总经理助理,居然斗不过一个徘徊于街头巷尾的垃圾。她太失
败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愚蠢,她贪婪,恶毒,美丽,尽管她曾经迷惑
人心,辣手行凶,但是,现在她只能像一只按在砧板上的鱼,默默地哭泣,任由
曾经最亲密的好友,用由她全部积蓄买来的刑具来折磨她,这就像一场哭笑不得
的现世报,她背信弃义的不义之财越多,就代表这间刑讯室里的器材愈加花样翻
新。
紫突然发狂一般笑了起来,她戴着口球,呜呜咽咽地冲着贵泽含混不清地说
着什么,根本没有去理会小林聚精会神的「工作」,当小林温柔地将第六管蓝色
药剂注射进紫的身体,她明显地抽搐起来,身上的血液循环顿时快了很多,白色
的浊液开始丝丝缕缕从乳头和下体泌出,「看来这药效果还不错,我们来个售后
专访好了。
客人,您对服务员和菜还满意吗。」贵泽调侃着走到紫的身旁,解开了紫的
口球,紫的眼睛已经开始上翻,几乎神志不清,但是嘴里一直着魔一般地念着一
个字,「死!死!让我死!」「这成什么话,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会留着你这条
命的。而且我会让你更加漂亮,更加疯狂。」贵泽说什么,紫已经根本听不进去
了,她本能地扭动着身体,渴望能够让药物的刺激有所缓解,但她不知道,越是
扭动,药效发作的就越快,贵泽看着水深火热中的紫,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残忍,
「林小姐,您一个人工作太辛苦了,我来帮帮您好了。」小林略微停了一下手里
的工作,冲着贵泽简单地点了下头,便马上低下头去弄下一样刑具,她太忙了,
贵泽也不再客气,看见小林带着满满一盒小玩意坐在紫的上半身那面,他便顺手
拉过一把凳子,坐在正对着紫的胯下的方向,两个人各忙各的,互不干涉,只有
紫那不断抽动的腹部,证明他们使用的是同一块材料。小林正在研究怎么把另一
种烈Xing的催乳药剂全部灌进紫的乳头,她试着用注射器一管一管地灌,但是显然
太慢了,她不满意,于是她悠闲地走到一旁,在地上的一对器械里不紧不慢地翻
弄着,紫没有闲心去关注小林在找什么,因为贵泽正用扩阴器撑开她的蜜门,探
进手指慢慢地捅弄着,贵泽每弄几下就会看看紫的反应,之后再换一个位置捅弄
一番,紫迷迷糊糊的跟着手指的节奏时而呻吟,时而颤抖,贵泽则是耐心地把她
的阴道内部翻弄个遍,如果紫知道他想做什么,一定会出足一身冷汗,贵泽在找
她的G点,一个女人的G点,其实是把双刃剑,既能带来快乐,又能带来灾难,
贵泽默默记下她的G点位置,从旁边的一个小盒子里用镊子夹出一个带有八个倒
钩爪的蜘蛛形的东西,这个东西是个八角形的平板,八只倒钩像蜘蛛脚一样从八
角探出,板子中间是两个精巧的金属电极片,这个东西有两个功能,一是通过遥
控实现局部电击,二是能够持续地实现震动Xing地刺激,而能源问题居然能够通过
转化血液的流动势能来解决。贵泽小心地地用镊子夹起这个精密的仪器,因为集
成度太高,这个东西甚至无法承受手指的力度,不到一平方厘米的小仪器,顺着
镊子的指引渐渐进入到幽暗的阴道,贵泽小心地让仪器的八个倒钩朝向肉壁,慢
慢地找准位置,将这个东西按在肉上,倒钩刺入内壁的一刻,一抹潮红涌上紫的
脸颊,之后贵泽又放进三个这种小蜘蛛才收起了扩阴器;小林这时候刚刚回来,
她眼里露出疲惫与兴奋,她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器材,一个带有探针的吸乳器,这
个东西其实是两用的,既能够吸乳,又能够进行持续Xing的乳内注入,不管你想注
入什么,只需灌入储备瓶,便可通过探针高压压入乳房内,过量的用药可能会给
紫带来难以预料的后遗症,但是在座的两位没有那么挑剔,只要她不死就能够了。
所以当小林架好吸乳器的时候,贵泽反而停下手里的小玩意,用欣赏的眼光
看着这个几小时前还是门外汉的女人,使用他的专业设备,调整好仪器的设置参
数后,小林慢慢将探针对准紫的一个乳头,垂直地刺了下去,随着一阵不可抗拒
的颤抖,小林将固定工作做好了,之后她固定了另一个,打开储蓄瓶的盖子,小
林冷冷地抓过一瓶略显乳白色的药剂,这是她精心挑选的烈Xing催乳剂,催乳剂的
瓶身上一丝不苟地随着刻度标出,正常用量,超常用量,危险用量,计算好超常
用量的极限剂量后,小林将药剂导入瓶中,之后她谨慎地操作着仪器,随着咕噜
咕噜的液体流动,一瓶药剂渐渐消失于瓶中,紫的呼吸略显沉重,她不知道,注
射进来的是什么,阴道里放的,又是什么,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她所经受的,
绝对是她难以忍受的。也许现在她觉得埋在肉中几天的钢针其实也没什么,尤其
是跟今晚她的这些新玩具来比,她的想象力太苍白了,所以只好靠体感来补足,
每个身处困境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去猜想自己的下一步,但是这对于紫,难度太
大了,她所能做的,只能是忍受,直到她昏过去,或者在他们两人的工作结束。
慢慢长夜,在两个人细心的工作中飞快地逝去,他们先后完成了紫的注射工
作,外用药的涂抹,已及内分泌的禁制,短短的一夜,紫从一个正常的女人,变
成了一个每隔几分钟就要娇喘颤抖扭动哀号的肉娃娃,她的乳腺内充斥着尚未吸
收的液态催乳剂,药剂混着新生的乳汁,在她青筋暴起的乳房中缓缓流动,乳头
被一股鲜红的细麻绳无情地捆紫,略微充血的乳头承受着内外同时的压力,好似
随时会炸开一般,仔细看去,她的乳房和阴唇上泛着一种蜡色的微光,由于反复
的外用药涂抹,她的表皮也泛起了微微的光泽,充血的大阴唇,显出愤怒的紫红
色,随着她大腿根的痉挛,微微颤动,倒扣在G点上的电蜘蛛每震动二十分钟,
便会停顿五分钟,五分钟过后,则是恶魔一般的电击,电击要持续十分钟左右,
之后马上恢复震动,这十分钟的电击,是紫真正的梦魇,1mA的电流,无情地
打穿她的G点,几乎让她疯狂,刚开始的几次电击还让她心存侥幸,认为可能只
有这几次电击而已,当几轮循环过去,她才发现,这是一个一个毫无悬念的循环
模式,只要震动停歇,就会带来电击的恶毒循环,她独自仰躺在刑台上,在寂静
中悲戚地抽噎,无奈地等待着5分钟平静后那避无可避的电击,尽管痛苦带给她
绝望,但是无休无止内外交错的肉体刺激,也让她一波一波乳白色的阴精喷薄而
出,憋了一整天的尿液,被扩展开的尿塞无情地拦在膀胱中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
尿液和乳汁如潮水一般的压迫力使她不自觉地脸上出现一片红霞,她哭泣着,呻
吟着,完全不顾及肉内钢针的刺痛疯狂地扭动着,没人去管她,甚至没人抽出空
来监视她,她像是一条腌制中的黄瓜,静静躺在作料盆中,悲哀地等待成熟。
(五)
只有通过强烈的体感刺激,才会让各种药剂的吸收效果达到峰值,这是贵泽
与小林达成的一点共识,清晨的时候,小林慵懒地从贵泽的身边爬起,一丝不挂
地走进浴室,简单清洗一下之后穿上一身简洁的女装走了出去,她为了不让丈夫
起疑,必须马上回去,而且贵泽说最近打算再去采购一些东西,她要给贵泽弄些
经费,其实说起这两个人闪电一般生出的依赖感,也许只是源于小林突然对这种
虐待游戏深深着迷,她只是稍一接触,便深深陷了进去,不管贵泽是否给她注射
至瘾药剂,其实她都舍不得离开贵泽,至于对那个空有万贯家财却长年射而不举
的老公,她是半点愧疚也无,除了他的钞票,她什么都不感兴趣。
阴霾密布的落银城,一张破旧的报纸随风飘落,落入泥泞的水洼,报纸的头
条,无情地印刷着,「凤凰企业大量资金莫名外流,头号嫌疑人为总经理秘书甄
若水,副总经理林小姐表示,此事一定追查到底,并且重金聘请了私人侦探贵泽
先生专职调查此事。」为了别人的一石二鸟计,甄若水这个柔弱的女人莫名其妙
地成为了这个「第二鸟」,要怪也只能怪她同样身为女人,却同时拥有八头身的
绝色身材,美艳清纯的面孔,粉雕玉砌的大腿,和坚挺傲人的双峰,其实这也没
什么,如果没有这些条件,总经理怎么会选她来当秘书,秘书勾引总经理,已经
是公司里茶余饭后的无味谈资,但是最近,又多了一条秘书偷了老板巨额钱款的
新谈资。体贴入微的林小姐,为她的知音引进了一个新的人偶,不但把偷偷支给
贵泽的一千万赖在甄秘书的头上,还马上高薪雇佣了贵泽作为企业御用的私家侦
探,其一套水到渠成的连环计岂是一个恶毒了得!总经理通过妻子的引荐客气地
接待了贵泽,王经理愤怒地坐在真皮沙发上,对着贵泽抱怨,「女人这东西真不
靠谱,我对她那么好,什么都依她,除了娶她我什么都能做到,可她居然做出这
种事情,太让我伤心了,这个贱女人!」贵泽和气地微笑着,他心里嘲笑着王老
板;你身边不靠谱的贱女人何止一个啊!王老板却沉浸在被小情人背叛的扭捏中,
突然,他判若两人般脸色一冷,话锋一转,慢条斯理地跟贵泽说,「这个女人背
叛了我,我也就不再怜惜她,人我今天就交给你,随便你用什么办法,让她把钱
的下落交代清楚就能够,即便人弄死了,我也有办法摆平,你放手去做,什么都
不用顾忌。」贵泽强忍住内心的冲动,他们夫妻俩真是太合我的口味了!当然,
他还要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看着王老板「王老板,我这人太敬业,怕是真的会把
人弄死,到时候您看……」王老板也算是个聪明人,知道他话里有话「哎,老兄,
我知道干你们这行的不容易,疑心重点没什么,这张支票你先拿去,该置办什么
就置办什么,剩下的算我给你付的定金。」贵泽接过支票猛然浑身一震,支票险
些脱了手,六百万!敢情这王老板有的是钱,他要的,只是出口闷气而已。贵泽
手心渐渐冒汗,不知道王老板要是知道贵泽昨天干了他老婆不下五六遍之后,会
花多少钱把贵泽「料理掉」,不行,这个人留不得,一定要榨干以后干掉,只是
王老板的企业太大,一个单枪匹马的贵泽是动不了他的,光是老板的保镖就已经
站满了走廊,杀了他或者逃走,都是难度系数接近不可能的事情,现在贵泽唯一
祈祷的就是小林会忠心地照顾他,他一进这个凤凰大厦,仿佛真的进入了一个人
间地狱,这里的一切都是王老板说了算,跟道理无关,跟法律也无关,只跟王老
板的心情有关!钱和子弹都只是一个数字,随便一个理由便呼之欲出。
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与此同时,一份凌乱资料被风神企业的老总摔在桌子上,刘老板自从孟枝失
踪以后,每天都心神不宁,他非常渴望,这只是一起单纯的携款潜逃,但是事与
愿违,事情好像变得复杂起来,因为据可靠消息,孟枝曾被一个陌生男人以某种
方式威胁,并且其账户内的钱莫名其妙地被转账一空,其本人也在跟这个男人接
头后神秘失踪,经过风神企业天罗地网的布线打探,最终他们查出,这个男人叫
做贵泽,目前是凤凰企业的私家侦探,说起凤凰企业,同在落银城的风神,跟他
可是一直一山不容二虎,互相阴谋算计早已成了家常便饭,只是由于两位老板资
金人脉雄厚,斗了六年多依然没个高下,他们谁都办不了对方,又不得不忌惮着
对方,如果刘老板发现贵泽是以一人之力弄走了孟枝,恐怕贵泽早已横尸街头,
刘老板怕的就是这件事跟凤凰有关,因为如果贵泽有后台的话,也许抓了他王老
板马上就会有后招,刘老板怕极了王老板的请君入瓮,因为他曾不止一次因为追
着王老板放出的诱饵吃了大亏。王老板心狠手辣,最会放长线钓大鱼,他扔出的
每一块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随时变成炸弹,炸得刘老板尸骨无存!但
是刘老板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因为孟枝从他的公司抽走了总计三千万的流动资金,
这可是一记老拳,直击在刘老板的心窝上,毫无悬念地,孟枝被定义为凤凰企业
的卧底,她的落井下石,让刘老板恨之入骨。贵泽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尤其是
当他发现他做的太大了以后,他愈发关注他周围的环境,所以风神的暗哨他早已
发现,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不露声色地带着他们满城乱走,除了孟枝所在的
地下室,他们绕了大半个城市,后来贵泽玩腻了,慵懒地拨通了王老板的电话
「喂,王老板,我这里有点麻烦,甄秘书的后台要找我麻烦,正派人跟踪我,估
计是要灭我的口,麻烦您照应一二,我就在公司楼下。」不一会,王老板的私人
卫队冲了出来,在暗哨刚要逃走的时候,一枪嘣断了他的一条腿,另一个探子身
手还算敏捷,跑出了十几米,因为已经逮住了一个,卫队的队员也失去了耐心,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另一个人被爆了头,队长慵懒地冲周围的人摆了摆手,周
围围观的人群马上散去,仿佛发生了瘟疫一般,几个队员厌恶地冲着尸体吐了口
口水,倒拖起来拽进了凤凰大厦,那个瘸腿的探子被贵泽扣了下来,他客气地给
队长点了一颗烟「人拖上去也是交给我,直接让我带走就能够了,省的弟兄们费
力。」队长也不多说,因为王老板的授意就是听凭贵泽处理。「王老板交代您,
审讯有结果立刻通知老板。」「没问题,您慢走。」看着队长不自然的表情,贵
泽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掏出一叠钞票塞在队长手里,「弟兄们费心了,算是小
弟一点意思。」队长这才爽快地笑出来,拍拍贵泽的肩膀「兄弟真是体面人,知
道咱当兵的苦,以后有什么吩咐找我就是。」贵泽急急忙忙把探子拖进车里,开
向他的刑讯室,阴暗的地下室里,不再寂静,一个大字型扣在刑台上的裸体女人
正满脸绯红地扭摆呻吟,另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被Y字形吊在门型刑架上,她的
身上只剩下了紫色的蕾丝内衣和白色的高跟凉鞋,这个人便是刚刚被拖下水的甄
若水,酸痛的手腕和莫名其妙的恐惧让她不自觉地冷战不断,而这两个女人真正
的恐惧根源,则是一个瘸腿男人杀猪一般的惨叫,这个生不逢时的探子,正被贵
泽耐心地审讯着,「谁派你来的,你查到多少东西了?」贵泽每问一次便把一副
锋利的铡刀向探子的身体挪进一寸,向他悲惨的腿压下去,贵泽是个真正的恶魔,
他不铡断探子的腿,却把他的腿按照三文鱼片的规格慢慢刻上花纹,探子看着自
己换饭吃的狗腿被铡成了肉排,禁不住悲惨地嚎叫起来,但是他的嘴太紧了,贵
泽不管使出什么手段,他只是求饶,却一个字都不愿招供,贵泽看着旁边被吓哭
的女人,也隐隐有些不耐,审讯男人,真心是个恶心活,他坐在一边,无聊地翻
弄着探子随身的钱包和手机,突然,他翘起嘴角,看似无意,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女朋友长的真正点。」探子挣扎着冲他吼道,「老子出来玩命,全是为了她,
你敢动她,老子跟你没完。」贵泽抄起一把小刀,静静地抚摸探子软塌塌的神兵,
待他勃起后,稳稳地切下了薄薄一片蘑菇头,他捏开探子的嘴把这片肉塞了进去,
在探子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中翻着他的电话薄,毫无悬念地,贵泽翻到了备注为
「亲爱的」这一条号码记录,他把手机贴近探子的脸亲切地问道,「是这个号码
吗。」
(六)
探子带着哭腔呜咽着什么,却已经晚了,贵泽拨通了这个号码,嘟,嘟,嘟,
嘟,电话中响着飘渺的丧魂乐「喂,亲- 爱- 的。」电话那边传来明显的焦急语
声「你是谁,为什么会拿着我男朋友的电话。」「这个嘛,我解释起来实在麻烦,
不如我换个简单点的交流方式吧,小姐?」对面明显显出不耐「那你倒是快点啊。」
贵泽把电话开了免提,放在探子旁边,静静地去切第二片肉,随着探子的惨
嚎电话那边传来了断断续续呜咽的哭声,「喂,亲爱的小姐,我们的沟通还算有
了点进展嘛,我也是个Xing情中人,看你们这样恩爱,也不忍心让你们生死两隔,
只要你现在马上到我告诉你的地址来,我能够以人格担保你们会一起活下去,怎
么样。」
短暂的沉默后「那么地址是哪里……」
之后的发展超乎寻常的顺利,贵泽把一个水嫩的粉衣女人拽进地下室,麻利
地剥光,倒吊在屋子的正中央,女人倒垂下的长发和脸庞,正对着三文鱼片一样
的探子,探子带着哭腔求着贵泽「这跟她没关系,别动她,别动她。」贵泽却是
得意起来,看来他找到了这个狗腿子真正的把柄,贵泽也知道,这个新来的肉娃
娃以后还要慢慢使用,不能对她下重手,一下子多了两个人偶,让贵泽有点兴奋,
只不过一看到那个血肉模糊的探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煞风景的东西,若
不是他脑子里还有点情报,他一定会死的很惨。贵泽享受地走到女人朝天怒放的
花芯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恩,赏花识花香,真不错。」他随手将手指插进女
人的阴道里,慢慢地捅弄着,「你叫什么名字。」女人充血的脑袋根本没法思考,
她本能地回答「我叫白罗,你到底要怎么样。」「小姐,我不想为难你,这件事
本来就与你没什么关系,但是我要强调的是,你的男朋友想要我的命,现在我想
要他的命,既然你想救他,我们就得把帐从头算起。」女人看了一眼捆坐在木柱
子上的男朋友,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你放过我们好不好,他有什么得罪你的地
方,我给你赔罪。」「赔罪这事倒是不急,我能够让你们一起活下去,但是我有
两个问题,你的男朋友却一直不肯回答我,所以我只好请小姐您帮我问了。」话
音未落,白罗的身子猛然一抖,原来贵泽突然捏住了她勃起的阴蒂,「谁派你来
的,你查到了多少东西?」白罗则顾不上这些,冲着探子喊到「小方,快告诉他
吧,然后他就会放我们走了。」探子费力地抬起头「小白,就算我说了,老板也
不会放过我们的。」「那你是打算在这赔上你女朋友一起死了?」贵泽说着抓起
一根软皮鞭,不偏不倚,抽在白罗花芯的正中间,随着一声女人的惨叫,白罗晃
动着吊在空中的身体悲惨地哼哼着,贵泽熟练地继续抽下去,随着女人无助的惨
叫和求饶,十几道鞭痕慢慢纵横在白罗的阴部,打了十几下后,小方终于怒吼一
声「够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几小时过去,贵泽边扣弄着白罗布满鞭痕的阴道,边听着小方为他介绍,他
惹上了谁,当贵泽听到他被认为是凤凰的人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当他听
到孟枝从公司弄了三千万出来时,一股怒火暮地涌上心头,他扔下倒吊着的白罗,
快步走到仰躺着的孟枝身边,啪地一声,一鞭子抽在她勃起的阴蒂上,「贱婊子!
那两千万哪去了!?」
孟枝没有回答他,只是专心地低哼着,呻吟着,她知道,这两千万是她最后
的底牌,如果不能为自己赎身,就只好随着她入棺材了,对于贵泽来说,这种要
求绝对不可能实现,孟枝也知道,所以她选择默默承受这飞来的横祸,直到激怒
贵泽,然后让贵泽杀了她。贵泽见她软硬不吃的样子便猜准了她是想用这两千万
做免死金牌,贵泽绝不会让她如意的,等林小姐来了再慢慢炮制她,紫的身体刚
刚入药,还需要再调理几天。
小方背靠在刑柱上,死死盯着仰躺在刑台上的孟枝,如果没有这个女人,他
也不会被老板派出来跟踪这个煞星,如果没有这个女人,刘老板也不会在跟他透
露实情后威胁他;既然听到了内幕,不成功,就会被干掉。但是他已经无暇顾及
这些,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全部招了出来,也就是说,他完全失去了价
值!因为他这个男人连被留下做人偶的资格都没有。
贵泽看出了小方的心思,虽然他恨这个让他大费周章的杂碎,但是他同时也
感谢小方,为他带来白罗这么好的货色,虽然作为一个垃圾小方已经没有了利用
价值,但是作为控制白罗的筹码,小方还是有活下去的价值的,这一点自从小白
愿意来救小方时,贵泽就深信不疑。
倒吊着的白罗扭扭捏捏地说道「先生,小方已经都告诉你了,能够放我们走
了吗?」贵泽阴阴一笑「白小姐,请问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会放你们走了。」白罗
几乎带上哭腔质问道「你不是说只要他说了,你就让我们一起活下去吗,你这个
人怎么说话不算话的!」贵泽不急不缓地走到白罗身前,啪地一声,一巴掌扇在
她的胯下,「老子当然说话算话,以后你和他就在我这混了。」白罗沉默不语,
这个文字游戏,简直太无赖了「那你能先给小方止血吗,他都伤的那么重了。」
「白小姐,就算是纱布也是要钱买的」「要多少钱我给你,快给他止血」随
后白罗流利地说出一串银行账户和密码。贵泽若无其事地记下来,之后暗示Xing地
看了小方一眼,小方顿时没了精神,黯然地报出一串数字和字Mu。
这对苦命的鸳鸯,两个人所有的财产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万,贵泽无奈地卖掉
了他们的房子,之后清空了他们的银行账户,两个人分别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是
要出国旅行。当白罗含着泪水放下电话时,她意识到,她和小方,已经毁了。
小方的腿骨断了,蘑菇头被切了两片,另一条腿的筋也被贵泽铡断了,也就是
说,他除了一张能向白罗求救的嘴,身体上基本没有能用的地方了,这个肉滚子,
成了白罗屈辱和顺从的筹码。贵泽给小方简单地止了血,缠上普通的纱布,往他
脖子上套了一条铁链,拴在墙角的铁管上,贵泽似笑非笑地对白罗说「白小姐,
我是个生意人,向来重信用,您要我给他治疗,我已经做到了,我也不会杀他,
你们的钱我收到了,勉强作为他的医疗费好了,至于以后嘛,我这个人一向怜香
惜玉,白小姐在我这的吃喝能够完全算在我的账上,至于他嘛,就得您自己想办
法了。」白罗委屈地答道「可是我的钱都已经给你了,不至于连给他点吃的也不
行吧。」贵泽狠狠地踢了摊在地上的小方一脚,伴着小方的惨叫一字一顿地道
「白小姐,不要得寸进尺,在这里,我就是法,违拗我,只会越来越惨。」白罗
瞟了一眼仰躺着呻吟的孟枝,马上闭紧了嘴。只有大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当然我也不会让白小姐眼睁睁地饿死他,我会定期给您提供一些工作的,
只要您听我的话,你们都会活的好好的,我向您保证。」白罗已经听懂了贵泽的
意思,也再不敢反抗他的霸王条约,如今,除了逆来顺受,还有什么法子呢。贵
泽太忙了,没时间料理白罗,只是草草把她放下来拴在铁床上。
狗腿子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贵泽终于有时间料理新来的甄秘书了,这个
女人太美了,简直就是诱人犯罪的潘多拉,贵泽喜欢装腔作势地欺负女人,因为
这样非常有快感,尽管他知道,这个甄秘书完全是被他陷害的。当然,如果甄秘
书也知道的话,就不会再白费心机地向他喊冤了。
贵泽慢慢捏弄着甄若水的胸部,煞有其事地质问道「甄小姐,老板的钱你藏
在哪了!」甄若水疯了一样地摇头「侦探先生,钱真的不是我拿的,我不知道在
哪啊,哎呀!」贵泽掏出两个古朴的鳄鱼夹夹在她的乳头上,恶狠狠地威胁她道
「甄小姐,别以为你会还有命去花那笔钱,王老板已经交代过了,随便怎么弄你,
死了也没关系,你知道随便弄是什么概念吗,嗯?不用跟我讲什么人道,也别提
什么礼义廉耻,我拿了老板的工钱,就得为老板分忧,您可别怪我。」甄带着哭
腔尖叫着「这是阴谋!阴谋!你帮我告诉王老板,我没拿,我没拿啊!啊!!啊!」
电击已经开始了,甄秘书的乳房顿时怒挺起来,粉嫩的乳头随着一股微微的
焦糊味不断跳动着,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她的心跳出了嗓子眼,她连哭,都开
始断断续续,贵泽没打算问出什么,很显然他知道的比甄若水多得多,他只是想
让这个尤物在绝望和强加的负罪感中向他屈服。
七
这个目的不太容易达到,她需要一些「善意」的诱导,才会让贵泽满意。
「甄小姐,你这样一直哭,我也只好一直弄你,这是我们俩都不愿意的吧。」
在电刑短暂的空当里,贵泽开始了他下贱的提议,甄若水果然上当了,她啜
泣着说到「好哥哥,你救救我吧,钱我真的没有拿,我真的招不出什么啊。」
「哎,哥哥也不是不怜香惜玉啊,可是这可不好办呐,要不我帮你想想口供,
把王老板这关混过去?」甄秘书想都不想马上拨浪鼓一样点着头「全听哥哥吩咐,
王老板不但疑心重而且手段毒啊,哥哥一定要救我啊。」「但是嘛,哥哥我身边
很缺你这样的女奴隶,这事我帮你混过去以后你可就得跟着我了。」甄若水早就
知道,贵泽不会有这么好心,只是与其被王老板用五花八门的手段凌辱分尸,还
不如跟着这个混蛋侦探再作计较。她只好唯唯诺诺地答应「只要您别让王老板动
我,让我做什么都能够。」贵泽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哈哈大笑道「甄美人,哥哥
是个实在人,实在没什么好法子骗过王老板,顶多只能掏自己的腰包为你买命啊,
哎,一千万可不是小数啊,以后日子可不好过了。」甄若水顿时被这虚假的苦肉
计骗得死心塌地;她不知道,扣掉王老板为她出的六百万,贵泽只花了四百万便
买了她这么一个大美人。甄若水红着眼睛望着贵泽,眼中的恐惧慢慢消散,转而
变成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激「我甄若水以后就是你的人了,我这条命是您买来的,
以后一切都由您做主。」贵泽其实还是不放心的,他对甄若水仔细盯了一会,其
实他在暗暗后悔,花四百万买她是不是太胡来了「若水啊,不是哥哥为难你,我
这次去交差,只能说是你被我折腾死了,临死说出了这笔钱的下落。至于以后,
你可就得隐姓埋名地跟着我了,当然了这个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的底细我真的不
清楚,我必须做点保障措施,渴望你不要怪我。」说着贵泽掏出注射器和至瘾药
剂,小心地给她打了两针,甄若水知道,她说一个「不」字就会带来尸骨无存的
下场,尽管她真心地愿意屈服于贵泽,也不敢对他所谓的「保障措施」做出什么
违逆。
贵泽躺在沙发上,仔细构思了一下瘸子小方和甄美人的「口供」。慢慢入夜
的时候,贵泽少有地觉得,夜晚的风还是很冷的。
第二天,贵泽带着一叠口供记录来到王老板的办公室,王老板客气地示意他
坐下,贵泽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王老板,甄秘书其实是风神的卧底,
那边的刘老板怕您买卖太大没法应对,才弄了这么个美人计来对付您,多亏您发
现的早,那个贱人钱还没有转出去就被我追回来了,我帮您存在了我这个户头里,
密码是……」王老板不耐地打断了贵泽「一分不差?」「一分不差。」「那婊子
人呢?」
「嘴太硬,经不起折腾……已经处理掉了。」「密码不用给我了,算是你的
另一半佣金。」「关于那个狗腿子……」「死了没有?」「死了。」「其他的我
没兴趣了,你走吧。」贵泽中规中矩地向王老板鞠了一躬,慢慢退出了房间。
刘老板重重地把桌面上的一切推到地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使尽了全身的
力气扇了新来的助理一巴掌,「妈的,我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盯梢的被
人灭口,做账的偷了钱跟人跑路,你这个新换的助理除了叫床什么都不会,老子
的钱都是手纸印的吗。」刘老板其实也没指望骂得他们发愤图强,只是单纯的发
泄一下而已,自从成了刘老板,从来都是别人吃他的亏,他认为这些人实在太过
分了,所以他打通了久违的警界宿老的电话「喂,李厅长,别来无恙啊,哎呀,
你看我这不消停的主又有事情麻烦您了,恩,还是凤凰的那个事,最近又玩新花
样了,开始偷老子钱了,麻烦厅长派人给我摸摸底,能对付他们就最好了,嗯?
想派谁去?这个嘛,既然他用女人坑我,我当然也要用女人坑他了,嘿嘿,
恩,您办事我放心啊,这些事交给您了。」之后刘老板又翻了翻电话薄,当翻到
一个电话时,刘老板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但是他皱起眉,稍一犹豫后马上拨
通了这个号码,刘老板这也是迫不得已才去找这个主,电话那端传来的是一个慵
懒的女声「什么时候打不好,正好坏了老娘好事,信不信我让你那玩意少一寸。」
「呦,别介别介,我是老刘啊,您可手下留情啊。」「有屁快放,说得我不
高兴老娘一会就去炸你公司大楼。」「哎,吕老板,念在咱俩以前的情分上,你
得帮我一把啊,凤凰的那个王礼,他欺人太甚啊,是啊,还是那么损啊,哎呦三
千万啊,一提我都肉疼啊,什么?弄回来你要分一半?我的姑奶奶,刚走了兵又
来了匪啊,一千,就一千,再多我老刘可不让你了。」吕老板半露酥胸斜倚在一
个壮硕的肌肉男怀里,她的电话似乎打的不太高兴,所以她顺手把刚吸了几口的
香烟整根按进了男人的肚脐,肌肉男嘴角的抽动,在无声地呐喊,但是他不能出
声,吕老板温柔地向电话另一端说道「刘老板,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照顾你的了?
敢削老娘的供,你那根烂jb还想不想要了!」刘老板的脸不可察觉地抽搐
了一下,很明显他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算了,反正追不回来我也一分没有,
就依你,一千五就一千五。但是事情一定给我办利索了,哎呦我错了姑奶奶,别
吼我了,改天我带几个壮男人去给您赔罪,成,那万事拜托了。」放下电话,刘
老板面上见汗,这个吕莎当年可是个把刘老板吓尿过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刘老
板还没这么有钱的时候,他一直做着黑买卖,当然这种买卖也是要分地盘的,显
然这个老刘不太走运,他买卖做到了当时的吕莎的地盘,这个吕莎,从小姑娘的
时候起就是个疯狂的变态,她跟别的小太妹不一样,这个蛇蝎美人喜欢在自己的
阴道里藏上装满毒药的注射器或者带着倒钩的小型捕兽夹,她诱惑男人去跟她上
床然后在他们进入后,一边听他们鬼哭狼嚎的惨叫,一边威胁他们把身上的东西
交出来,从妓女发家的吕莎,连这片道上的老大都让她三分,刘老板当时太年轻,
他什么也不懂,所以他被吕莎捉去,当了三个月的男奴隶才被扔出来,之所以放
了他,并不是吕莎心软,而是老刘的jb再也硬不起来了,老刘每每想起曾经在
吕莎手低下的悲惨生活,不由得哆哆嗦嗦,尽管他买卖做大,人也做了老板,可
是他每次看见自己没了神衣的不能勃起的上古神器,都会在恨意中默默地颤抖。
吕莎这个人,有一个癖好,她喜欢喝男人的神液和女人的奶水,当然,这人
一旦有权有势,自己的要求就更上了一个档次,现在吕莎只喝现产的奶水和神液,
也就是说,整天在她公司大堂里哼哼唧唧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奴隶们,都是她榨取
神液和奶水的家畜,这些悲惨的家畜,每个男人脖子上有一个能够放电的钢圈,
上古神器根部有一个限制神液流出的硬环,女人的乳房清一色沉甸甸地怒挺出将近3
0厘米,这是由于长期的催乳榨乳,和每天与男奴频繁到吐的Xing交造成的,她们
的阴道被封住,里面是丰富的震动装置和定时注入催情剂的注射装置,阴门外部,
直接套上了一个奶瓶大小的塑料瓶,吕莎的规矩比较简单,女人每人每天需要交
纳三升人奶,一瓶Yin液,数量不足者就会被彻夜地电击一夜,之后被作为新药种
的实验标本被送到开发部去。而男人就更加悲惨了,男人要在忍受一天射不出却
不断Xing交的痛苦之后,射出至少一烧杯的神液,如果神液不够的话,他们的上古神器
就会被卸掉之后做成标本,挂在吕莎的办公室墙上,当然,在这种苛刻的条件下,
想要好好活着的奴隶们,每天唯一考虑的事情,就是提高自己的产量,他们一刻
不停地一边颤抖着一边自慰,或者互相Xing交,只为了晚上吕莎来收割的时候,他
们能够装满带着刻度的容器,男奴们每当想起吕老板办公室墙上那满满一片巍峨
的灌蜡上古神器,便会悲愤地继续搓弄自己早已超负荷的上古神器,他们曾经是称霸一方
的混混头目,或者是吕莎对手的手下,也有一些小公司在偿还不了吕莎的债务之
后,秘密用员工顶了帐,这些悲惨的人,每天都在恐惧和严重的虚脱中慢慢熬过
八
男人不但承担生产者的角色,还要承担吕莎每天的发泄,吕莎作为一个靠做
妓女和恶霸起家的奇葩,十分憎恨男人,所以每天轮到伺候吕莎的男人基本第二
天就会被卸了jb卖出去。虽然三十多岁的她已经不再亲自做皮肉生意,但是她
的生意,依然是靠着皮肉,吕莎的公司,从原本的黑社会,慢慢转型成了出售人
奶,人神液,女人的Yin水,以及人肉,奴隶的买卖,其旗下包揽的服务项目,竟
然覆盖了整个落银城,每当有男奴的上古神器被做成蜡模,吕莎便会把他们成批卖给
其他企业做苦力,当一个女人在吕莎的企业做了太久,以至于超过了三十五岁的
话,她就会被送去试药,然后论斤卖掉,每次吕莎卖女人肉,都会开一个地下拍
卖会,年老色衰,使用过度的女人,会被架在正中的看台上,通过叫价,一块一
块卖出自己的肉体,往往拍卖到只剩下心脏的时候,台上还依稀传来女人的惨哼,
在这个暴君一样的女恶魔统治下,落银城每个人都想要她公司的产品,却都害怕
有一天被绑进了她的公司,警察也是很识相的,只有失踪了重要人口,才战战兢
兢地去跟吕莎要人,大家心照不宣,只要有人失踪,八成是被抓去吕莎那里成了
肉畜。
刘老板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提着脑袋去求吕莎帮他对付凤凰,当然,首当其
冲要收拾的就是贵泽,吕莎不介意去抓任何人,对她来说只是多了一个肉畜而已,
王老板虽然阴险狠毒,但是他聪明,他知道谁能够惹,谁不能够惹,所以他跟吕
莎没有任何过节,但是吕莎是个目中无人的人,在收到刘老板精心挑选的100
多个肉奴隶之后,她答应了刘老板,为他讨回公道。
于是,一场腥风血雨就此展开,事件的导火索却是王老板的太太,林涵!
贵泽本来在地下室悠闲地玩弄着甄若水,王老板的电话,让他如坠冰窟- 林
涵失踪了。小林是王老板的老婆,恐怕整个城里没人不知道,敢绑走她的人,除
了冒冒失失的贵泽,居然另有人在,贵泽隐隐觉得势头不对,凤凰企业这座巍峨
的靠山,仿佛在风雨飘摇的落银城,渐渐地模糊。贵泽把看守地下室的任务交给
了甄若水,他吩咐若水把这几个肉娃娃照顾好之后便匆匆离开了这里。他要去查
一查,到底是谁这么有胆子。
在贵泽忙于调查的同时,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款款走进王礼的办公室,「你
就是新来的秘书?」美女亲热地走到王老板身后,揽住他的脖子「我就是您的新
秘书,赵沂,以后叫我小赵就好了,老板。」王老板眯起了眼睛,「你来的可真
是时候,正好我的前一个秘书丢了,以后你就接替她的工作了,去她办公室把她
的工作材料接手过来吧。」赵秘书眯起眼睛,款款地摆着腰走了出去,王老板太
累了,他算计了一辈子别人,最近却同时被一堆人算计,甚至连老婆都弄丢了。
林涵的眼带被摘了下来,她发现自己被吊在一个结实的门型框架上,吕莎悠
闲地绕着她大字型展开的身体转着圈圈,「王礼什么烂品位,娶你这种货色当老
婆。」林涵微笑着看着吕莎「难道你想让他娶你这种让人干烂了的鸡吗。」吕莎
听到鸡这个词以后,脸部肌肉不可察觉地抽搐了一下,她全部的负面情绪瞬间爆
发了出来,这是她的大忌!没有人敢在吕莎面前提鸡这个字,甚至连她的厨子都
不敢给她做鸡肉,林涵当然不知道这种事情,毕竟她只是以前赔王礼谈生意时见
过几次这个吕莎,对她没什么了解,吕莎可不会管不知者不罪的事情,她利索地
吩咐手下的男奴马上集合,并且准备了点即兴的节目,她不再理会林涵,专心地
准备收拾她。
宽敞的大厅里,吕莎手下还没被阉掉的男奴整整齐齐地站成一列,他们躁动
的表情和在金属环束缚下怒挺的上古神器给人一种异样的恐惧,吕莎半眯着眼睛扫了
一眼这些壮男人,又看了一眼吊在那里的林涵,「你说谁是被人干烂的鸡?」林
涵知道,不管她说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自己的身子也许就要毁在这里了,
林涵唯一的遗憾不是死,而是没有好好让贵泽调教她一次。吕莎当然不知道这些,
她只知道,不管王礼给出多大的价钱,都别想把林涵整个赎出去!
吕莎冷冷地一挥手,男奴们只好唯唯诺诺地围住林涵,一前一后地按顺序去
抽插,林涵对这种事情很熟悉,所以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平静地在晃动中看着
吕莎,吕莎也知道,仅仅是用男人根本无法惩治她,所以她调来了最新研发的催
乳剂和烈Xing春药,之所以叫烈Xing,是因为这种药剂不但使用时效果明显,药效过
后会留下很强烈的Xing交痛和局部肌肉痉挛,吕莎虽然舍不得给自己的女奴用,现
在给林涵用上倒是正好,半透明的药液注射进林涵的大腿根,她微不可查地颤抖
着,因为她知道,吕莎这种人绝不会只给她用普通的药,几分钟随着男奴愤怒的
抽插很快过去,林涵开始涨红了脸发出嗯嗯地呻吟,看样子似乎很享受,但是每
一次抽插,她的反应都大了很多,当后面的男奴挺进时,林涵便本能地向前挺起
身子,好像受不了完全的进入,但当她向前挺起下身的时候,跟她脸对脸的男奴
便齐根没入了她的身体,带着这种痛苦的机械式反应,漫长地4个小时过去了,
林涵的呻吟声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尖叫,她觉得每根擎天都像一块粗
大的烙铁和遍布利刺的勾爪,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这种无穷无尽的抽插,单调
的抽插,令她疯狂。她痛苦地躲闪着男奴的擎天,每当她躲过一根擎天,马上有
另一根擎天噗嗤一声进入她火烧一般的小穴,这个门型架子最阴损的地方就在于,
捆在上面的人并不是完全固定的,她还能够扭腰摆臀,前后摇荡。
当最后一个男奴解下上古神器上的金属环,把一大股浓浓的白浊精喷洒进一个广
口大烧杯里,吕莎走到林涵身边掂了掂她高耸的双峰「照这个进度三天以后就能
产奶了,在这之前你就做男奴的榨精机好了。」所谓榨精机,是吕莎对采集男奴
神液的女奴的称呼,一般只有犯了大错的女奴才会被用作榨精机,因为这个看似
简单的工作,会把一个女人弄到接近崩溃。每天到了男奴交纳神液的时间,他们
便来到这个大厅,先干一次挂在门架上的林涵,再解开上古神器的束缚,喷出积攒了
一天的神液。如果运气好,神液量够多,他们就能够完整地活下去,如果量不够,
吕莎会让他们做最后一晚上的男人,采精结束后这些量不够的男人会被留下,林
涵就是他们人生的最后一个女人,每当入夜不深的时候,吕莎公司的大厅里就会
传来男女混合的嚎哭声,以及疯狂抽插的肉响,男奴一边嚎哭着,一边抱紧林涵
做着他人生最后的冲刺,当然人与人不一样,林涵却也渴望这是她的最后一次,
可惜别人的终结,却成了她的循环。
贵泽这边一切都很不顺利,调查毫无进展,每天要挨王礼好几通骂,虽然贵
泽也很恼火,但是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调查居然毫无进展。昏黄的街边,贵泽压
低了帽檐,正跟踪着一个据说当天出现在林涵家附近的人,他小心地跟在那个人
后边,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突然之间贵泽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醒来后贵泽发
现自己已经查到了想要查的东西,因为林涵正吊在他的正对面,硕大的乳房在不
自主的颤动中不时喷出乳白色的乳汁,泥泞红肿的胯下诉说着林涵每天的遭遇,
当贵泽与林涵对视的时候,林涵近乎失神的双眼突然生出一点亮光,她深深地看
了贵泽一眼,露出痛苦的神情,微微摆了摆腰,贵泽也是一身冷汗,他知道,也
许今天他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吕莎不合时宜地走了过来,「我听说你们俩才是真
正的一对?」贵泽也不掩饰,直截了当地点头承认,吕莎显然很中意贵泽的坦然,
「贵泽侦探,我知道你的底细,我的情报网可是落银城最广的,听说你以前是刑
讯师?现在怎么改行做调教师了?调教师就调教师嘛,还弄个御用侦探的头衔,
你这是虎傻子呢?」贵泽也是苦涩地一笑「混口饭吃而已。」吕莎也不废话开门
见山地说道「我虽然答应刘老板对付王礼,可我并没答应他做掉你,你明白我什
么意思吗?我这里很缺你这种人才,只要你为我做事,钱和女人都少不了你的,
但是有一点,我要你每天专门抽出几个小时来料理这个女人。」吕莎指了指吊在
一边的林涵对贵泽深深地一笑,贵泽也没办法拒绝,他必须答应!
九
落银城一处隐蔽的地下室内,甄若水款款走向仰躺在木台上的孟枝,她随手
翻看一本整洁的记录,上边详细地记载了贵泽布置的对于屋子里每一个女人每天
的调教内容,甄若水认真地核对着每一条内容,不时皱起眉头,看了看孟枝与倒
吊在屋子正中的白罗,她甚至有些模糊地认为,上次对她们的调教,已经过去了
很久,应该马上实施新一轮的调教!
孟枝却心里暗暗叫苦,自从贵泽走后她身上的钢针和电蜘蛛从未拿下,甄若
水甚至都懒得把她从台子上解开,五天了,整整五天,孟枝体内的尿液与奶汁,
始终被拦在体内,她涨红了脸,低声哼哼着哀求着甄若水「妹妹,好妹妹,我都
五天没有那个了,你帮帮我,把这个打开。」甄若水鄙夷地扫了一眼近乎谄媚的
孟枝,冷冷地道「主子吩咐了,你不把那两千万的事情说清楚这些汤汤水水就一
直憋在你里面。而且你的调教内容也比那边倒吊着的多一倍!」孟枝当然不懂多
一倍是什么概念,因为她一直以为那些让她恨不得早死几年的折磨只是正常的调
教。白罗虽然被稍微照顾一些,仅仅是因为她比较顺从,贵泽才对她手下留情,
同时,也把她作为了一个「正面典型」,也就是说孟枝悲惨地成为了杀鸡儆猴的
第一支鸡。这种反差式的调教氛围,会让每一个女人下意识地选择顺从,因为顺
从与违拗,效果非常直观。
白罗每天接受的都是Yin靡调教,从涂抹外用药,到局部的按摩,对肢体没有
任何损伤,而且每天晚上,甄若水会摘下白罗的尿道塞和乳头上的细绳,让她把
一天的分泌物排泄出来,尿液被盛进一个铜盆中,乳汁则被装进了一个大玻璃罐
子。当白罗完成了排泄,甄若水便会将她倒吊的身子放下来,为她进入两根振动
棒后将她固定在一张朴素的床上,白罗身上的东西非常简洁;每个手腕和脚腕上
各有一个带着铁环铁箍,这是为了方便随时把她固定在任何地方,因为每件刑具
上都有配合铁箍的钩子和套索,她每天就像一个万用的零件,来来回回辗转于花
样繁多的刑架中。甄若水看了看孟枝,又看了看白罗,她正在犹豫先给谁做一遍
「日常项目」,白罗战战兢兢地倒吊在屋子的正中,充血的大脑和来自药剂的疯
狂刺激让她语无伦次地向甄若水求饶,不知为什么,贵泽过了五天还是没有回来,
甄若水心中隐隐透出焦虑,她不自主地烦躁,被两个哀哀求饶的声音搅扰得心烦
意乱,她第一次主动拿起一根纤细的橡皮鞭,向白罗充血的阴唇打去,白罗见状
马上由哀求变成了惨叫,随着噼啪的肉响,孟枝马上识趣地闭上嘴,而白罗却单
纯地继续哭叫,甄若水毕竟是个女人,她的体力很有限,当白罗扭摆着布满紫色
鞭痕的阴部第三次昏死过去,甄若水扔下了手里的鞭子,疲惫地甩了甩胳膊,她
很累,但是她恨烦恼,很焦躁,所以她拿来贵泽的电击器具,细细地把鳄鱼夹夹
在白罗的两个乳头上,之后又把另一端的夹子夹在白罗的两片大阴唇上,甄若水
面无表情地扭开一档,白罗的身子马上在半空中剧烈扭动起来,也许她是想甩掉
那些鳄鱼夹,也许她只是抽象地逃避者这些电流,随着微弱的机械音,甄若水把
开关扭到了二档,白罗挣扎中的身子猛地一顿,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她的眼中
露出一丝迷茫与呆滞,随即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挺起自己稚嫩的下身,虚弱
地呻吟了一声,之后整个身子好像突然充满了力量,紧紧绷了起来,大滴的泪水
从她明亮的眸子中串串低落,本该划过脸颊的泪水却滑稽地向鬓角流去,充盈着
奶水的乳房笨重地甩来甩去,而那高强度的电流却是始终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甄若水似乎还是不解气,于是她纤细的手指,扭动了开关的第三档。白罗的
啜泣与呻吟戛然而止,她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张开嘴仿佛要说什么,但是过了将
近三秒钟,她才发出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伴随着刺激的焦糊味道,一条白花花
的身子在疯狂地毫无规律地扭动,她发出地狱一般的尖叫与急促呼吸中时而被痛
苦打断夹杂的绝望的呜咽,甄若水轻轻叹了一口气,距离白罗第一次发出声音,
已经过了1个小时,甄若水关掉了电击器的开关,看了一眼汗水,口水与泪水混
合,早已失去意识的白罗,轻轻地卸掉了她身上的鳄鱼夹,一盆冷水从白罗的胯
下倒灌而来,她一个激灵,悠悠地转醒过来,当她发现自己的乳房正被一股凉丝
丝的感觉所占据时,她再次流下了悲哀的泪水,甄若水在给她涂抹外用药,她细
心地在每一个角落涂抹,均匀地揉开尚未吸收的药膏,乳房之后,便是阴道,甄
若水用手指蘸起一大块乳白色的药膏,一手拨开白罗充血的阴唇,一手小心地探
入,细心地涂抹着阴道内壁,之后便是用小手指小心地通入后庭,一遍一遍地涂
抹在直肠内壁,这种药膏价格不菲,贵泽也是因为白罗够顺从,才会下大本钱调
教她,这种白色的药膏会刺激涂抹处的皮肤以及肌肉组织,长期涂抹的话,就会
让涂抹处出现不间断的瘙痒与类似疯狂的肌肉痉挛,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女人被
长期以这种药膏炮制,她会不由自主地变成无肉不欢的荡女!除了肉体的摩擦,
没有任何办法缓解药效发作时令人癫狂的酥麻与刺痛。
这个药膏歹毒的地方就是发作以后不同于普通的媚药,如果没有摩擦的话便
会生成皮肤的强烈刺痛与瘙痒,正常人是不可能承受得住的,而且其周期,会随
着用药次数的增多而减短!
仅仅不到十天的用药,便使得白罗的药效每四小时便发作一次!为了防止白
罗无休止的纠缠,甄若水给她的乳头上固定了震动器,阴道和后庭内都塞入了粗
大的振动棒,每当药效发作,白罗便只能用倒吊着的身体,努力去迎合这些震动
着的小道具。
白罗其实很少挨打,因为甄若水平时还算是对她不错,只要完成贵泽要求的
调教便不再管她,今天不知为什么,甄若水异常的烦躁,当然她没法迁怒于孟枝,
因为按照贵泽的调教要求,每天的调教都会让孟枝濒死!
所以,额外的刑罚,只能摊给白罗。
由于过度的劳累,甄若水斜倚在贵泽的沙发上,疲惫地望向木台上的孟枝。
孟枝白皙的肉体上布满细细的血丝,血丝环绕中,荒诞地反射出片片银光,
那是肉中的针脚,每当孟枝想要挪动一下僵硬的身子,她便猛地发出嘶地一声,
定在半空中,然后小心地放下身体,她就像一只被强制装进细密鱼刺的鱼,每动
一下便会牵动肉中的钢针,今天,她的膀胱和乳腺,已经接近了内部压力的极限,
五天的忍耐,五天的那种胀痛与疯狂!她红着脸,却是不敢再去向甄若水求饶,
她不知道,其实甄若水舍不得动她,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缓缓呼出一口气之后,甄若水站起身来,搬过一个凳子坐在孟枝身边,仿佛
一对探病中的姐妹,当然,虚假的暖昧是暂时的,随着孟枝不协调的惨叫,事实
的真相,渐渐显露。甄若水缓缓地抚摸着孟枝的每一寸肌肤,从脖颈,慢慢游走
到乳峰,肚脐,胯下!这抚摸也许对于常人没什么,但是对插满钢针的孟枝来说,
却是微风吹拂中的地狱!她歇斯底里地颤抖着,惨叫着,不再顾及阴道内嗡嗡震
颤的电蜘蛛,以及尿道内接近崩盘的括约肌,复杂的种种惨痛的体感,统一变成
了颤栗的嘶喊宣泄而出。通过这几天的洗练,孟枝知道,这只是每天的热身环节。
随后甄若水利落地抽出一条半掌宽的宽皮鞭,按照纵横交错的顺寻一下一下
地从孟枝的肩头抽下去,清脆的肉响与沉重的皮革音伴着隐忍中的呻吟弥漫在狭
窄的空间内,孟枝虽说每天都被鞭打,但是却从没有适应过这种内外交杂的疼痛,
肉里的钢针本来快要随着皮肉的愈合而固定在皮下,但是每天的「松土」让她觉
得好像每天都重新进入了好几遍。层层叠叠的鞭痕旧的被新的覆盖,新的尚未成
型,便又变作了其他的刑伤,孟枝在这里仿佛不再是人,而是一块饱受欺凌的橡
皮泥,甄若水熟练地挑出一根插在乳头中的长钢针,露出一截针脚后便在其上缠
上一根细铜线,之后又在另一个乳头上也缠了一根,然后是肚脐,大腿内侧,阴
唇,阴蒂,腋下,这种全方位的电击,每次都让
塑料袋, 垃圾堆, 垃圾箱, 小人物, 小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