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绳艺网 绳艺紧缚教程 访谈录-绳艺束缚心魔

访谈录-绳艺束缚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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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录-绳艺束缚心魔
【采访背景】我总觉得我们这个世界很美,有爱,有温情,有那么多的和谐,有那么多的依偎,然而,在一段段采访中,我越来越失落,越来越为那些在情感边界中挣扎的人群感到惋惜和心痛,我极力地用文字拯救他们,用真诚去触摸他们心里那残存的一点精神,却又感到是这般的无助。我记得在采访次底层时曾被问及究竟是身体重要还是精神重要,我很不情愿地给出了身体重要的答案,当精神被几近催垮的时候,我唯一的渴望他们能爱惜身体,能为自己留一条退路,有一天找到新生。
今天的倾诉者,让我再次陷入沉思,喜欢绳艺束缚的人大多都是贪恋一时的刺激,在心理和生理需求的驱使下,抱着尝试和释放的心理走进了绳艺束缚的世界,在一次次性心理的极度满足中,绳艺束缚在心里根深蒂固,他们甚至不惜残害自己身体,断送一生幸福作代价,来延续另类的游戏。

 
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特别是当人年轻的时候。
–柳青 
倾诉人:太监
年龄:28岁
文 凭:本科
地 址:广东深圳
绳艺束缚论坛
看过古代电影的人,都知道太监这个词汇,它与贫穷、不平等、女人等词汇紧密联络方式在一起。它仿佛只存在那个久远的年代中,成了某个年代的感叹号与休止符。
但我自从泰国看了人妖后,对这个词汇有了更深感触,“人妖”其实是比“太监”更怪异的人种,它是人为造成的,它只存在于泰国这个特殊的国家中,绝不可能出现在中国。
但你听说过目前国内也有“太监”吗?他就与我们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当然没有人强迫他阉割自己,一切都是他自己所为,他是一些玩弄SM的顽主.在我国开放沿海城市里,不但有先进的科学技术与高端人才,也寄生滋养着一些病菌。
门打开了,什么都飞进来了.....

他的网名叫太监,最初看到这个名字的一瞬,我以为这只是调侃,毕竟网络中的名字仅仅是个代号而已,可是当我听完他的故事,我才明白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负担的是怎样的一段痛苦不堪的经历,一段难以启齿的过往。

其实他很久以前就在我的QQ好友里了,只是我们没聊过天,偶尔遇见了,他总是简单打个招呼就匆匆下线,我感觉他满腹心事,却又难以启齿。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故事在一次次的采访中也逐渐被搁置下来,可是今天午休过后,我打开电脑,便看到了一个彩色的QQ头像不停地跳动着,是“太监”,于是那些疑惑和猜测又在我的心理泛起阵阵涟漪……

“我没有视频,你有吗?你是做什么职业的啊?是作家?”他一上线便匆匆问及我的职业。“我每天坐在电脑前采访,当然是“坐家”。为了缓和他的紧张情绪,我故意与他调侃。

“我想了解下,你为什么要写关于绳艺束缚的东西呢?”还没等我发问,他就匆忙地抛给我一个问题,或许,他太缺乏安全感了,小心翼翼地埋藏这段难以启齿的故事,当要和盘托出的时候总是会有几分顾及。
其实我之所以采访这些绳艺束缚人群,并没有什么太多原因,我只是渴望能让更多的人了解他们,让他们有一个心灵诉说的空间,通过文字来拯救这些沉醉于绳艺束缚中的人,让那些在绝境中深陷的人能找到新生。当太监知道我写绳艺束缚访谈的原因的时候,心理的顾忌也已卸下了,和我谈话也显得轻松起来,于是他的故事在我们的访谈中慢慢地展开。

有关他的故事,是一种性心理的另类追求,就是那短暂几天,便在一座位居沿海的城市惨淡地拉开帷幕。

太监原本有着一个正常家庭,他才28岁,妻子26岁,年纪轻轻的夫妻便在深圳市支撑起一家小型贸易公司,虽然生意不大,但一天也忙忙碌碌,有一份固定的收入。小日子过得还算殷实、平和。
在表面正常的家庭生活后,他其实一直隐藏着一颗受虐的心,他渴望被虐,只有虐才能让他兴奋给他刺激,心灵的侮辱甚至身体的摧残。他渴望妻子能做一个施虐者,但让他惋惜的是,妻子与他在性趋向上不谋而合,她也渴望被虐。

聊到这里的时候,我沉默良久。在这个充满着温馨和爱的世界里,虐依然在一些人群的心理滋生,我认为:欲望是人类最原始的冲动,人都有各种欲望,如果不能加以适当控制与引导,就能燃起熊熊烈火,最终不但烧毁了家人也毁灭了自己。
我们不应该为了那瞬间的刺激而在虐的世界里沉沦,抛弃了爱,还有那么多的责任和负重,不该让心灵和躯体在虐的世界里备受摧残……

太监并没有把他绳艺束缚的心里长久地埋藏,终于他抛开了所有的责任和爱,在网络和现实中让自己和家庭堕入了无底的深渊。

在正常的生活里,他和妻子始终渴望着受虐的心能够得到满足。可是因为夫妻的心灵趋向是一致的,他们无法在彼此身上实现心理的需求,又因为种种世俗的眼光他们无法在周围的生活里完成他们对虐的渴望,于是他们走进了网络,渴求着能在网络的世界找到他们一直追求的东西,或许他们自己都无法预料对另类刺激的追求会毁掉了这个家庭,会让他们陷入绝望的深渊中不可自拔。

在网络的里,他们寻求着刺激,寻求着虐的享受,我想在他们眼中,虐,用享受来形容或许更加贴切。他们终于在网上寻觅到一对夫妻主人。与他们同样有着虐待倾向的施虐者,经过交流,男女主人接受了他们,并随后去了太监居住的城市—江苏呆了几天,而这几天的经历彻底改变了他们夫妻俩的生活,也使太监的家庭坠入绳艺束缚的深渊中。

男女主人来到了太监所居住的城市,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夫妻俩在屈辱和受虐中沉醉,在心理的满足和刺激中迷失了自我,而这个匆忙地开始也让夫妻俩慢慢坠入绝境,瞬间的满足却需要牺牲一辈子的幸福和渴望.
男女主人调教他们很有经验,显然经常玩绳艺束缚。在那短暂的几天,他们夫妻俩经历了下跪,学狗叫,鞭打,口水捆绑等我们常人无法想象的屈辱和虐待,男女主人花样很多,对他们夫妻俩用口塞、袜子、内裤、毛巾、胶布堵嘴,用绳索进行捆绑并摆弄各种姿势,甚至他们还被要求吃男女主人过的食物吃主人剩下的食物吃主人嚼过的食物。
这一切我们常人是无法想象的、也无法忍受的。他仅仅用了一句“简单的调教”来概括。

经过第一次调教后,夫妻俩在虐待中得到了长期以来一直期待的心理满足,满足过后,他们正常生活也逐渐被打破,整天在对受虐的幻想中度过。终于夫妻俩按耐不住心中的期待,请了为期一月的年假去了男女主人的城市,当我问他地址的时候,他只是大概地回答了我,

“在江苏”。

如果说第一次见面是失足,那么这次的远行对他们而言能够说是沦陷,这次经历让夫妻俩彻底深陷其中,失去了自我,失去了那平淡而美好的生活。第一次经历只是人格的屈辱,尊严的抹杀,而这次调教却是心理和身体的摧残,甚至把夫妻之间的性也带入了虐待中。

相比第一次调教,他用“升级”两个字来形容第二次的绳艺束缚。在这次绳艺束缚中,他们引入了性,太监告诉我,他亲手把自己的妻子贡献给男女主人,他在男主人和自己妻子肉体的纠缠中获得屈辱的快感,而他只能在女主人的皮鞭下,用自己的嘴唇游走,在男主人和妻子的下体中,在男女主人过性生活,他们就蜷伏在主人的脚下,用嘴巴来为主人的性生活“增光添彩”,似乎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主人的欢快。太监还经常在主人的指示下接受妻子的性调教,那种夫妻之间的爱在调教中荡然无存。

心灵羞辱过后便是身体的摧残。当人的精神,灵魂,尊严被抹杀后,他们唯一的资本便是身体了,唯一能让他们在刺激中残喘的虐待方式便是身体的摧残了。
他不仅在妻子和主人的性爱中忍受屈辱,不仅被主人剥夺了性的权利,还被主人摧毁了他性的基础,在主人的指示下,让妻子将自己阉割。说到这里,太监,沉默了许久,我知道他有那么多顾及,或许他在思索怎么和我说,但我更渴望的他能在回忆中悔恨。

沉默过后,他快速地给我发了好几条信息,他想与我通电话,在电话里与我倾诉一切。我同意了,把电话号码给了他。
我等会给你打过去,处理点事情。
我边忙碌着自己事情,边等待着他。
当我快要遗忘的时刻,手机铃声霍然响了,让我陡然一惊,是他。
是仙子吗?我是刚才与你聊天的那位。
我知道他是南方人,猜测他的口音一定很难听懂,但没想到他一口流畅标准的普通话,极像北方人,低沉的男中音,音质很纯净、很柔和,不掺加一点杂音,听到他的声音会联想到蔚蓝的天空,绝不会把他与“太监”联络方式在一起。
他与我刚聊几句,我就听到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响了,他说抱歉接个电话。然后没有挂机,拿着手机开始接座机与别人谈生意。
谈完后又接着与我聊。
生意好忙吗?
没办法,小本生意,但效益还不错。仙子,你会写我吗?我想让你写,你不是写了夫妻奴吗?为何不能写我啊?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没有一点杜撰?我不喜欢编造的东西!
绝对真实,我从没与人说过。这是我的隐私。我只想让你知道。

他开始在电话里给我叙述,在他的诉说中我能感受他的颤抖,声音的断断续续,起起伏伏。太监对身体摧残的描述,让我震撼,主人经常把他捆绑起来,在高跟下接受妻子和女主人的践踏,男主人还用绳索捆绑他,用烟和或者异物、铁丝对他进行性的摧残,他在主人的性摧残中逐渐失去性功能,他的生命之源如果不及时治疗就有可能坏死,他很无奈只好到医院做了彻底切除手术。

从此,他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太监”。

他告诉我,这一切都被男女主人给拍摄了下来,当我询问录像的时候,他回避了话题,尽管我不会公开他的秘密,但是我知道他无法攻克心里最后的防线,在绳艺束缚中备受摧残的他对这个世界太缺乏安全感了。

两年多来,他们用身体来换取心灵的需求。每到周末或者放假就会飞去对方的城市,做着一场罪恶的游戏。在这两年来,他们失去了性自由,妻子被主人完全限制了性,夫妻间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性,他们的性只是为那所谓的主人而存在着。后来妻子怀了孩子,当然不是他的,她打掉了孩子,扼杀了一条未出世的生命,却依旧执迷在虐的世界中。太监妻子为了做男女主人的长期女奴,竟然与他离婚了,抛弃他而去,只剩下他孑然一身,他的情感触角早已麻木了,对她的背弃,他没有任何感觉,哪怕自己从灵魂到身体早已伤痕累累。

你后悔过、痛恨过自己吗?
后悔什么?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路是自己走的,没人逼我这样。
他淡漠的答复,让我有点不寒而栗,虽然已是春天,我却感觉从窗外吹来的风夹着丝丝血腥味,心被什么揪得紧紧的,开始有了撕扯的疼痛。
很多犯罪的人直到进了监狱里,都是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痛心疾首的,而他为了玩绳艺束缚,不仅与别人合谋残害了自己的身体,而且竟然没一丝丝愧意,很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谈及过去,我想他要是感觉悲哀,也许我心里会好受点,但他与我说话很平淡,没有一丝反悔的意思。他反复说是自己选择的路,他不会哭的。
他没有哭,而我却在心里为他悄悄地落泪了,为了他无谓的坚持,为了他的麻木冷漠,我们的访谈就在这近乎绝望中匆匆结束了。

我拉开窗玻璃,抬头遥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又想起了少木森的诗歌《坚持》最后的几句:
在稀薄的阳光里
我 读出这样的诗句
没有意义的坚持
就象鞋底粘牢的泥
最终成了地毡上
尘埃飞起

我想轻声问一声:太监,你觉得自己的这种坚持对吗?是否最终会变成鞋上的泥吧,最终成了地毡上的灰尘飞扬,被人遗忘与唾弃!
太监,你心里有一个魔鬼,快点打开你的心门,驱走躲藏在心中的魔鬼,让灵魂好好见点阳光吧!
渴望你会慢慢好起来!人生的路很漫长,关键的一步你已经走错了,难道还要一步步继续错下去吗?

[后记]愈演愈重的受虐,让我难以置信,我无法相信精神和身体在所谓的刺激下一文不值,我痛心,夫妻真情,人性的尊严,美好的生活,多彩的未来都在一次次的虐待中丧失。他们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多年后,当他们回忆起现在,他们是否会为这些惨痛的经历后悔,痛苦?

在我眼中,他们只是在一场绳艺束缚的游戏中沉沦,这里只有主人和奴。所有的人间真情在这场游戏完全泯灭,我看不到一丝人性的光点,我看到的全是没有感情的躯壳,在身心的摧残中延续那瞬间的刺激,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明白,这种刺激始终会结束的,而心里的阴影,人生的污点却永远也去不掉,我为他们惋惜,为他们心痛,那些责任,那些曾经的美好为什么不能抵制心魔的侵袭,人,为什么要在生命的悬崖边,一晌贪欢?
在惋惜心痛的同时,我也觉得他们太缺乏安全感了,曾经深陷虐待世界里的他们总是找寻避风的港湾,他们需要帮助,需要我们,整个社会的理解,或许只有在我们全社会的关爱中,他们才能彻底摆脱绳艺束缚世界,摆脱那痛苦的阴影。
我渴望更多人理解他们,从心里和生活上帮助他们,我渴望那些泥足深陷的人们能重新找到生活的支点,支撑一种充满阳光和关爱的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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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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